“严妍,你是不是觉得,我是一个大度的男人?”他冷声问。
“你有时间的话,陪我聊聊天吧。”
“符媛儿,我知道你在里面,开门!”然而,人家指名道姓了。
程子同从盒子里拿出一个,当着她的面打开。
于辉发现了,自己根本玩不过她,他只能将车乖乖停在旁边,上了她的车。
“程总说公司撑不了多久了,让我提早想办法,他说可以推荐我去别的公司,但我觉得让他亲手把我们这些老员工一个个送出去,对他实在太残忍,所以拒绝了。我既不想让程总知道我在找新的工作,但我的确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,所以只好偷偷进行。”
程子同没答话,他关上抽屉,手上已经多了药棉和碘伏。
片刻,他回过来两个字:等我。
接着又说:“或者你给老太太打个电话,让她赶紧把严妍放了!”
“你快坐下吧,”秘书扶她坐下,“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。”
我很害怕,也很恐慌。
蜘蛛织网的时候,会将每一个结都算仔细,然后在每一个结点继续往外织网,最后变成一张有去无回精密陷阱。
她这次来只是想要再找找看,或许会有发现,证明的确是符媛儿陷害她。
可她心口却涌着一丝甜蜜。
于翎飞一直退到电梯边,小泉已从另一部电梯赶来,他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,“于律师,这时候已经不早了,你找程总的话,请单独私下里联系吧。”
符媛儿莞尔,律师就是律师,不会轻易亮出底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