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知道，沈越川相当于陆薄言的发言人。在某时候，沈越川的话和陆薄言的话在陆氏具有同等的作用力。

江烨住院后，苏韵锦把所有的辛苦和不安咽回肚子里，在江烨面前表现出坚强乐观的样子，都是为了让江烨安心。

“怎么了？”沈越川看萧芸芸神情不对劲，自动坦白，“我可是听了你的话，没碰水啊。”

沈越川见过萧芸芸穿着白大褂的样子，但是没有见过工作中的她是什么样的。

苏韵锦似乎是觉得头疼，按了按太阳穴：“我觉得刚刚好，你的小腿露出来很好看，腰很细，肩膀线条也很好看，根本没什么可以挑剔的。我比较疑惑的是，那些根本不存在的毛病和没必要的顾虑，你是怎么产生的？”

沈越川扬起唇角，微微笑着说：“这件事是一个大麻烦，我和你表姐夫都不希望有太多人牵扯进来。所以，你和这件事没关系最好。”

萧芸芸看过去，正好望见陆薄言从车库出来，她站起来远远跟陆薄言打了个招呼：“表姐夫！”

喜欢一个人十几年，也许不是什么难事。

先是恐惧，接着心安，最后，她在连续三台手术中结束了第一个夜班，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灵异故事。

刘婶挂了电话，一字不漏的把沈越川的话转告苏简安。

“笨蛋。”苏韵锦痛苦的看着江烨，“你说国语，哪个护士能听懂啊？”

没遇到萧芸芸之前，沈越川所有的感情经历都是出于你情我愿，他从不强迫任何一个女孩，当然他也没有遇到过拒绝他的女孩。

虽然不太想承认，但这一整天，她确实不停的在想沈越川。

意料之外的是，萧芸芸的声音听起来像还没睡醒的样子。

苏韵锦诧异了一下，瞪圆眼睛盯着江烨：“你什么时候醒的？”

很快地，车子开上恩宁山，停在半山腰的一个地方。

夜未央换妻